李星群淡然笑道:“周兄为何如此说我二人,岂不是在《礼记》之中就有写到: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着(zhu)其善。还有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贫苦,人之大恶存焉。就连孔夫子都不忌讳这些,难道周兄在儒学的造诣上还在至圣之上?”
“你你你!你可知道本朝范先生庆历新政之后,考试内容也由原来的重诗赋,轻策论变成重策论,轻诗赋,“先策论过落、简诗赋考式、问诸科大义之法”,此后进士科先试策论,后试诗赋,只有通过策论考试,才能进行下一轮的诗赋考试。同时,诸科减少帖经、墨义等内容的考核,增加大义的考试。而后,在定应试士人成绩时,“以策论高、词赋次者为优等,策论平、词赋优者为次等。诸科经旨通者为优等,墨义通者为次等。”
陆放翁嘲笑的说:“这又如何?你们程道明一派不就是讲究的理学吗,满口的之乎者也,现在告诉我们不能以《礼记》为准了,难道我们读的就不是圣人之言了?”
“你!竖子不足为之一谈,哼!告辞。”谢上蔡面色潮红,拂袖而去。
李星群心情大好对陆放翁说:“务观兄,这位学兄受了如此大气,加上连夜休息不好,这一场考试可能有点难咯。”
务观说:“也是这小子学艺不精,要是换做他们的恩师在这里,就靠刚刚那些说辞可说服不了他们。”
李星群毫不在意的说:“务观兄,不要考虑没有发生的事情,除了让自己不高兴之外毫无用处,我们也没有得罪这位学兄,上来就言语攻击你我二人,现在你我找回了一场,甚是欢喜。”
务观有几分悲观的说:“但愿如此吧,现在程道明在学问上隐隐有压制学宫之势,希望不要为你我二人招来一些祸害吧。”
李星群只得岔开话题问:“他的事情,暂且先不论了,务观兄第一场的考试怎么样了?”
务观回复很自信的说:“答的很是顺利,自我感觉应该问题不大。星群兄你感觉怎么样?”
李星群点了点头说:“我也感觉回答的还不错,希望这一次乡试我们两人都能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