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片刻。我这就通报我家丞相。”
李星群行礼说:“麻烦先生了。”中年男子示意两人坐下后,就离开了议事大厅,就这样等了大概两三个时辰(自我感觉)之后,一个看起来老态龙钟却目光炯炯有神的男子,从庭外走了进来,李星群立刻起身相迎,老人乐呵呵的伸出手,让李星群二人扶着他到主位之上坐下,老人说道:“好好好,你们两个人都很不错。”
展云佳摸着庞籍的胡须大笑道:“庞爷爷你老今天看起比往常还精神许多。”
庞籍刮了下展云佳的鼻子说:“那还不是因为今天看到佳儿了,好了,我和你师兄还要谈事情,我倒是不着急,你师兄肯定着急了,对吧,小友?”
李星群作揖说:“草民不敢瞒庞相,草民确实很着急。”作揖的时候,李星群没有发现庞籍微微皱眉了一瞬,很短,除了管家没有人发现。
“你师父给我写的信,我也看到了,没想到你师父却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庞相您这是何意?”
“很简单,你和你师父也是读书人,可曾听说象和舜的故事,舜帝明知道瞽叟想要谋害自己,却依然听从父亲的命令去为家里挖井,你师父并未加害与你,你就这样离开自己的师门,拜自己的师母为师父岂不是叛徒行为。而你的师父更是有违妇道,年轻的时候你师父我颇为欣赏,没想到现在年纪大了,反而做出此等叛逆之事,着实可惜。”
李星群心里一阵不快,这一世王异对自己的好,李星群一直记在心里,没想到却被这人这样说,茹梦那里也不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让冥河的人劫出茹梦就是了,反正又不是关押在天牢之中,守备想来并没有那么强大,至于代价吗,李星群也是想到了,大不了抛弃柳家的一切,一起到岛国发展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所以李星群说:“庞相既然说瞽叟、舜帝之事,岂不闻《孔子家语》中子曰:“汝不闻乎?昔瞽瞍有子曰舜,舜之事瞽瞍,欲使之未尝不在于侧;索而杀之,未尝可得。小棰则待过,大杖则逃走,故瞽瞍不犯不父之罪,而舜不失烝烝之孝。今参事父,委身以待暴怒,殪而不避,既身死而陷父于不义,其不孝孰大焉?汝非天子之民也,杀天子之民,其罪奚若?明知道我前师父做错了事情,而不劝阻师父的行为,这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