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研究辉石魔砾，被称作是“探索魔法之旅”的，李善仁甚至连都没摸到。
所以要教欲念，显然不太可能，除非他再去交界地，跟着瑟濂多上几节魔法课。
因此，憋了半天后，李善仁只能回复道：“抱歉，无可奉告。”
“是吗？”
听到这个答复，欲念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语气冷漠起来。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却什么也不肯说吗？利瑟恩阁下，这可不符合等价交换原则。”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贪婪，违反了这个原则，你会被他抽筋扒皮，再扔进油锅里。”
“当然，我也并不好惹，更不喜欢有人赊欠我什么东西。”
“你最好仔细再想想，该怎么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善仁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
别啊，你要是问我喜欢甜口还是咸口，喜欢平躺睡还是侧躺睡，喜欢朝阳还是晚霞，对另一半的取向正不正常等等，这些问题我肯定很乐意给予你答复。
为什么偏偏要问那种敏感的问题呢？
这好吗
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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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分身在前文出现过两次，除去日记和谈话中被提及外，分别是84章23号字体下10-13页，93章倒数第一和第二页，那两个神秘身影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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