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了。
“凌子，你没事吧？”胖子摸了摸凌霄的头，滚烫滚烫的。
“呦，这孩子这是烧糊涂了，烧出癔症来了，怎么发烧了难受也不支个声。”胖子将凌霄靠在自己怀里，开了水瓶给凌霄饮了一口水。
“胖子。”凌霄叫了他一声。
“啊，你还知道是我啊。”胖子回他。
“我分不清。”
“分不清就不分呗。”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真假假 ，我分不清。”
“这孩子，魔怔了不是，胖子告诉你，这上了年份的，能留下名字的就都是真的，当然，书画除外，那东西得是要有功底还不算，得有名，活着可以没有名，死了有名才行，有名的才是真的。”胖子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一番话。
正感叹自己说的是真理之际，却被解语花打断道：“他说的真假，不是分不清古董的真假。”
“嗯？不是吗？”胖子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