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的消息过了好久才回复过来,说她“突然这么感性。”
阮白知道,自己这不是突然感性,而是感动,父爱被另一对母女剥夺了,姑姑叔叔那些基本不联系的亲戚有等于无。
说起孤单,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她。
如今唯一能让她取暖的,就只有李宗李妮兄妹。
李宗早晨时说过,晚上过来看她。
但是,下午李宗又打电话过来说,临时有事,不能过来了。
阮白望着厨房里她为李宗做好的三菜一汤,没说什么。
扣好保鲜膜,她把饭菜收进冰箱。
第二天。
早晨李宗开车来接阮白。
阮白上车,感冒的原因,说话开始有更浓的鼻音。
李宗看她“你感冒了”
阮白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转过头去,看驾驶座上的李宗。
“着凉了”李宗关心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随即他解开安全带,“等我,五十米外有一家药店。”
阮白看着下车去买药的李宗。
这很明显了,听李宗方才的话可以听得出来,他在现在之前,并不知道她感冒的事。
那昨天下午的社区医生服务和丰盛的病号餐
总不会是李妮
李妮在忙工作,分身乏术,回到a市以后她甚至没敢跟李妮说话,就怕打扰到李妮画图。
放在包里的手机这时“嗡嗡”震动。
阮白愣神的拿出手机,看来电显示的号码,并不认识。
“喂,你哪位”阮白思绪微乱。
“阮小姐,有你的礼物请你签收,按门铃你好像不在家。”男送货员大声说道。
“礼物”阮白看向车窗外,“我在小区门口。”
接听这个电话的同时,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两分钟后,穿着绿色马甲的男送货员面带微笑而来,迎面就给阮白一束鲜花,“阮小姐,你的鲜花,今早空运来的,请签收”
“这花是谁送给我的”阮白很严肃,只关心这个问题。
必须搞清楚。
空运的
那是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