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无忧像个女将军那般严肃。
“那个女人原名叫童婉婉,她爹是当年冷老庄主在世时候的故交。后来冷老庄主被冤入狱,这个童婉婉不顾他爹的阻拦四处奔波,替冷家找寻证据。最终老庄主平安出狱,也是在他的见证之下定下了她和冷少庄主的婚约。”
石竹慢条斯理的说着。
“他们有婚约?”听到这里,菱歌诧异的插话进来。
“是,当时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后来冷老庄主突然过世,少庄主也一病不起。但这次这个童婉婉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替冷家周旋,照顾少庄主。而是留下一封信以后不辞而别。”
“不辞而别?原因呢?”菱歌始终做不到像无忧那般喜怒不形于色,她太过于关心这个女人和冷炤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信中只是说冷家家败,她觉得无法继续安身。所以跟冷少庄主提出离开,两人各自安好,还说让冷少庄主不要找她,就当···就当她已经死了。”
石竹把自己查到的内容一一说给两人听。
“她会和老庄主的死有关吗?”无忧关注的是这件事背后真正的原因,当年冷老庄主死的时候除了有凌家的参与以外,不知道会不会也和这个女人有关。
“这个···恕属下无能,我会继续追查,定会给大掌柜一个答复。”石竹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好!小月那边···暂时不要告诉她。”无忧顿了顿吩咐着石竹接下来的事情。
“是,属下遵命!”
“小月和十七你多费心,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跟周庭说。或者···去楚家找菱歌,她知道怎么找到我。”无忧看了看眼前这个小姑娘,耐心的叮嘱着。
“是!大当家放心!”石竹恭敬的送走了菱歌和无忧,转身回到房里继续照顾十七去了。
“无忧,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很羡慕你,可有时候又觉得很怕你···”
两人回琼楼的路上,菱歌拉着无忧慢吞吞的说道。
“怕我?为什么怕我?”无忧转头看着菱歌,有些诧异。
“你在面对周叔和石竹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严肃、变得更像是个将军、是个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