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瑜?”
派帕不解,“她虽然粗暴一点,但感觉很有礼貌啊,她有什么问题?”
牡丹轻声道:“她太强势了,说话根本不考虑他弟弟的感受,张口就是教训,把她的弟弟视为一种物品在对待。这可不是正确的行为。”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妮莫深以为然。
牡丹又道:“至于乌栗……我不是在诋毁他,感觉他的压力积攒到一定程度,会释放给别人,也就是压力转移。”
“欸?真的吗?”派帕完全没看出来。
“猜一猜而已。”
牡丹主要是结合自己的眼界来判断。
被迫留学的那些年,她思考了很多事情,比如为什么要欺负人以及为什么被欺负。
柏木直言道:“咱们不是教育学家,能做的有限,尽力而为吧。”
“嗯。能救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牡丹教育大师点头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