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处说理去。这些苦闷只能憋在心里，想着等有一天自己成了，非得让他们这些人看看，他乌素可比他们有能耐。
他抹了把流下来的鼻水，把手在墙上擦干，随后双手插袖，望着远处黑漆漆的一片。四周一片寂静，耳中偶尔传来动物的叫声。
墙头上的风很大，吹得脸都没了知觉，左右没人这才坐下来背靠城垛子挡风，僵硬的手从怀中拿出巴掌大的肉干。掰下来一小截放在嘴中咀嚼。
他边嚼着肉干边说道：“这他娘的大冷天又有什么好守的，宋人还能飞过来不成？这墙头不说不说也有两丈多高（大概四层楼），那墙壁又结了一层冰，滑溜溜的，谁能爬上来？你们他妈的白天睡，晚上睡，让老子受苦。”
乌素可越说越气，又掰下一块在嘴里嚼起来。此时已是后半夜的四更天，乌素可骂的累了，也有些犯瞌睡，随后眼睛半睁半闭，在半睡半醒之间挣扎。
就在这工夫，他突然感到有人经过自己身旁带起了一阵疾风，同时还嗅到一阵香气。乌素可还以为是检查的来了，吓得一激灵，猛地起身睁大了眼睛，可身旁哪有半个人影，与此同时只见不远处一团黑影从墙头飘飘落向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