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凭空捏造的空气费电费、办公用具耗损和合同违约金等,让新人入职即欠下高额的钱款。
最后就是工具化、制度化的准军事化管理。
到了这一步,新人会自发的用怀疑的目光监视同伴,如此即宣告培训结束。简单讲,就是驯化。
有标准、有手册,成批量的生产“合格产品”。
“斯德哥尔摩的麻木。”
盯着蹲坑前边残破的木门摇啊摇,想起同宿舍人涣散的瞳孔、对同类受刑无动于衷的表情和机械式重复话语的场景,小赵有些无语。
虽然小赵是抱着崇高理想和确切目标进的园区,在精神上有着更为牢靠的自主防御,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瞎抗拒,就像侠哥说的那般,先骗几个混过去再说。
毕竟扬姐干的可是顶天的大事业。
比起直接干灭在缅北的电诈产业链,这几个倒在黎明前的受害者,也算当作贡献自己的一份力吧。
隔着一片薄薄的木门,看守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聊着:“小伙子,你怎么不跟着你大哥去四楼?那边可是高级业务部,干的都是几十上百万的大单子。”
“侠哥让我从基层做起,靠着自己的本事爬上去,不然学不到真东西。基础不打牢,上去了迟早摔下来,还疼!”
小赵随口瞎编,实际情况是李侠觉得三个人待在一起浪费时间。
现在时间这么紧,最好的办法就是三个人分散开来行动。
小赵负责在业务部帮忙找他弟弟,这里人最多,最杂,概率相对也最高。
李侠负责搞定园区管理层,探听高级信息,以高姿态保小赵和张扬的人身安全。
而张扬则是去直播部发挥特长,拍摄证据。
“吹吧你,你家老大不要你了呗。对了,你快点,等下去迟了我们又得挨骂。”看守啊呸的吐了一口痰,催促起来。
他估摸了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便捏着鼻子骂骂咧咧的走进厕所,连推带踢的将小赵赶出了厕所,和宿舍里的人集合一起去了对面主楼的办公区。
一间大概四个教室大小的开放式办公间,宽展、明亮。要不是窗户上都给焊死了钢条,其实和国内cbd的办公楼差不多。
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