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与来人对视,那种压迫感让他几乎窒息。
于是,他再次低下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你就是覃雨时”
覃雨时的心猛地一紧。
“是……我就是……”覃雨时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本想解释,但话语却被那人的厉声打断。
“带走!”那人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声音冷硬如铁,不带一丝情感。
覃雨时心中大骇,他大喊冤枉,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他试图挣扎,但那些人根本就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果断地给他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那手铐的寒意仿佛直透骨髓,让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
宿舍内的同事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和不解。
他们纷纷猜测覃雨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竟然会引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覃雨时被那些人粗鲁地推搡着走出宿舍,脑海中一片混乱。
警察署署长办公室,收音机里传来悠扬的戏曲声。
署长陈秋明正悠闲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摇头晃脑,一脸陶醉地跟着哼唱。
手指还不时地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秘书一脸慌张地闯了进来,连敲门通报的规矩都忘了。
“署长,大事不好了。”秘书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和不安。
陈秋明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打扰弄得有些不悦,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慌什么慌,成何体统?”
“能有什么大事?一惊一乍的,难道还能是有人来咱们警察署闹事了?”
秘书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说道:“署……署长,你怎么知道?”
陈秋明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秘书咽了口唾沫,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署……署长,有人来咱们警察署抓人了,拦都拦不住,你快去看看吧!”
陈秋明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昨晚他也没有睡好,现在明显感觉到脑子涨涨的,思维有些不够敏锐。
“什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