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顿,卖个关子,等众人目光全都扫过来,这才继续说道:“此人之前对咱们一直隐忍着,但越是这样,咱们越要小心。正所谓咬人的狗不叫,从现在起,大家伙都打起精神来,动用各自的关系寻找此人的下落,都明白了吗?”
“老张所言极是!”为首的那人率先表态,他深知张立的厉害,也明白鲍学海若真的伺机报复,后果将不堪设想。
平日里他们跟着张立可没少欺负鲍学海,人家伺机报复是情理之中的事,不得不防。
张立点了点头,又补充道:“诸位兄弟,听说这姓鲍的手里还有枪,在发现了他的踪迹之后,万万不可冲动,逞一时之血性。咱们赤手空拳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说得认真,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凝重。
为首那人连连点头:“对,对,要赶紧告诉警察。这鲍学海就是再厉害,浑身能碾几颗钉?”
众人纷纷附和,表示赞同。
张立见状,心中稍安,他端起酒碗,大声道:“若是那狗贼落网,老子在这里摆宴,兄弟们都来庆贺。”
众人纷纷叫好,酒馆内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
这一场酒,直喝得昏天黑地,众人才散去。
张立走到门口,扶着门框,连站都站不稳了。
酒精在他的体内翻涌,让他的头脑变得昏昏沉沉。
有兄弟告诉伙计张立的挑子先放在酒馆,这里他们常来,跟老板伙计师傅十分熟悉,倒也不用担心丢失。
张立和众人一一作别,醉醺醺地走在大街上。
他脚步踉跄,双脚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每一步都摇摇晃晃,看上去随时都会摔倒。
稀里糊涂地回到了家中所在的小巷,扶着门框,感觉胃里的酒精像是一股汹涌的潮水,猛地往上涌。
他张开嘴,一股酸臭的酒气夹杂着胃液的苦涩,猛地喷涌而出。
呕吐物溅在地上,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
他弯着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连内脏都在翻涌,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和呕吐物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
“天杀的张立,哪里不能吐,非得到老娘家里吐。”
一个中年妇人听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