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不认识……”
“先别急着说不认识,再好好看看。”
烟杂店老板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试图在记忆中搜寻与这张扭曲脸庞相匹配的任何一丝线索,但终究是一无所获。
此时,汪英因为刚刚受完电刑,人不人鬼不鬼的,面貌变化之大,简直超乎想,他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方如今提醒他:“泰和昌银楼的,姓汪,有印象没有?”
烟杂店老板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形容枯槁、面貌大变的人,继续努力回忆着,试图从他那扭曲的面容中捕捉到一丝曾经的熟悉感。
“泰和昌银楼的……姓汪……”老板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关键信息。
片刻之后,老板的眼神突然一亮,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是泰和昌银楼的柜缺,汪经理,对!就是他!”
“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顾清江快步走过:“别扯这些没用的,说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是,是……”
原来,烟杂店就在泰和昌银楼到汪英的住所的路上,汪英下班的时候偶尔会从他那里买烟,一来二去,他也知道了汪英的身份。
可是,烟杂店老板坚称自己跟汪英就是买卖关系,对于汪英的真实身份和所作所为,他一无所知。
方如今也没有难为烟杂店老板。
如果此人是汪英的同伙,那么汪英绝不会如此大意,把人引到他那里去,这样不符合逻辑。
那就剩下另一种可能了,汪英的同伙就在烟杂店周边,而且十分近,以至于他能够听到那个青年和老板之间的对话。
方如今猛然醒悟,意识到事情的关键可能并不在于烟杂店老板本身,而是在于那些可能无意间听到对话的人。
他一把抓住烟杂店老板的衣服前襟,语气紧迫地问道:“你想想看,当时还有谁听到你们两人之间的对话?”
烟杂店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浑身直哆嗦,脸色苍白如纸,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连连求饶,声音中带着哭腔:“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当时也没有留意这些啊!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