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系列的报告也会呈送到老头子的案头。
方如今猜测处座多半也会同意,只是这个只是这个任命来得突然,他还没想好怎么运用这个权力。
“如今,当今除了审案子之外,首要的还是要让民情平息,这件事你怎么看?”
方如今略一思索道:“师兄,我是这样想的,但凡民乱,必先有一诱因,百姓之中有不平之气,再被一些有心人蛊惑,任何时候都不缺唯恐天下不乱之徒,但只要没有诱因,这些人自然就无从煽动。”
方如今观察到王韦忠微微点头,放心的继续道:“咱们这个机构权力太大,一向招人嫉恨,此次刑讯科的人贪婪无度,把事情做得又太绝,我的意思,不可一味驱散打压那些百姓和学生,民情可疏不可堵,既然刑讯科那人的小舅子抢占民居,自然是民愤最大,便先拿了他入监,百姓心气一平,那些蛊惑之人便无能为力。”
“有些道理。”
王韦忠沉吟片刻,刑讯科此时也是泥菩萨过河,只要能稳住形势,抛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不是不可以,“那学生那边呢?”
这些学生可不是跟百姓一样好糊弄的,游行请愿有愈演愈烈之势。
而且,这些学生中很多人家境优渥,身后的势力更是盘根错节,别说是赵科长了,就是处座也未必动得了。
这里面的水很深,方如今一时也想不过,只好道:“仓促之间难以想出周全之法,还需再仔细斟酌,最好是不与那些学生直接冲突,又可平息民愤。”
“那你得抓紧些,不可让乱势一发不可收拾。”
忽然,方如今脑中亮光一闪,低声说道:“师兄,既然那些学生还想着请愿游行,不如派个人混到他们中去。”
这并不是他的首创,事实上党务调查处才是个中的高手。
王韦忠道:“这倒也是。去年,党务调查处在西南,凭着敏锐的嗅觉,邮件中截获一名青年学生从遵义寄回贵阳的信件,因其中的化名引起了贵州党务调查室的注意,列为侦察线索。”
“五月四日,地下组织开展学习、讲座并组织部分成员到贵阳街头宣传,贵州党务调查室事先得到特务学生的密报,出动了所有特务分子和省党部的部分人员,按事先拟定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