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
“周科长,没事吧?”
周新刚蹲在地上,揉揉脚腕,尴尬笑了笑:“没事,没事,一脚踩空了。还好没崴了脚!”
张国玺送周新刚走出了院子,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脸上的笑容也跟着不见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一众手下,横眉立目道:“都滚进来,还觉得不够丢人显然是不是?”
一众手下灰溜溜地跑进院子,大门咣当一声关上。
那个心腹壮着胆子走上前,对张国玺说:“三爷,周新刚每次都是收咱们的钱,但从来没跟咱们办过事,是不是……?”
张国玺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鼠目寸光,周新刚是侦缉科的科长,手握大权,其权力不比几个副局长差,这样的人我能不当大爷似的供着?”
他不求周新刚帮忙,只希望他不给自己坏事就好。
这些年,周新刚从他这里收了不少的好处,对他的一些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人相安无事。
张国玺觉得这样的距离就很好,他也不希望跟周新刚走得太近,因为他觉得自己始终看不透这个人。
心腹忙连连称是:“三爷教训的是!是兄弟愚钝了,愚钝了。”
张国玺没好气地说:“不是你愚钝,是你压根儿就没脑子。让你们查线索,一个个地都说没有。怎么人家一来,就知道凶手是用飞爪上的楼,一帮饭桶!”
心腹干敢接话。
张国玺回头心腹道:“你去问问刚才那个年轻警察都问了些什么,有没有嘴上没把门儿的胡说八道?”
“是!”心腹领命而去。
张国玺走进了一楼的客厅,自己的女人泪痕犹在,楚楚可怜。
“收拾东西,搬家!”
女人道:“往哪儿搬啊?”
张国玺翻翻眼皮:“外面我有不少宅子,但都不安全了,你和儿子还是跟我回家吧?”
“我不去!”女人连连摇头,一口回绝,泪珠扑簌簌而下。
张国玺口中的“回家”,就是回他原配那里。
大夫人的父亲是帮会的,她本人的性格颇为泼辣,她们母子过去过寄人篱下的日子会有好?
张国玺本想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