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秋文的手中,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千……千春……我……我不行了,拿……拿着它,把它替我交给……草芥……照顾好草芥……让他……” 只是话未说完,悬着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已然停止了呼吸。 “正仁,正仁……”冷秋文心中悲愤,手中握着那块勾玉,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连声呼唤川本正仁的名字,却是无力回天。 军医在这个时候也已经赶了过来,上前翻开川本草芥的眼皮,微微叹息一声。 “请节哀!”
冷秋文抬起头,双手用力抓住军医的胳膊,用哀求的语气道:“医生,请救救他,请救救正仁……” “对不起,川本君已经……请节哀吧!”
“不,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冷秋文无法接受事实,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看到军医正要用白床单盖住川本正仁的脸,冷秋文双目中闪过寒光,猛地从腰间掏出一把南部十四式手枪,顶在了军医的脑门上。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必须救活正仁,否则我就打死你!”
军医被吓得脸色惨白,“这……这……” 这个疯子!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警笛声大作。 “啊……” 一声惊呼,冷秋文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只觉后背浸透了汗水,浑身冰凉,口中不停喘着粗气。 虽然惊魂未定,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手枪下床,贴着门缝朝外面看了看。 警笛声渐渐远了,直到再也听不见了。 冷秋文像是虚脱了一样,无力地回到了床上,双手抱紧膝盖。 又是这场噩梦,这些年来,川本正仁去世的场景一直挥之不去,始终徘徊在记忆深处。 待心情平静了下来,回手从枕边取过那块勾玉,拿在手里轻轻的摩挲着,又猛地攥紧。 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将这块勾玉交给草芥,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实在是有负川本正仁临终前的重托。 一个多月前因为一次意外,冷秋文手里的电台发生故障损坏,虽然上报了,但一直没有补充到位。 同时,唯一能联络上临城潜伏小组的助手横田靖司这段时间也不在临城,以至于草介出事之时,自己只能是干着急,无法及时将情报上报。 虽然一一清理了线索,但冷秋文心中仍然有一丝丝的不安。 ……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名行动队员果然在书房的地面上发现了一枚蓝汪汪的细针,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