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出现在他手中,仲雨石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用匕首刺进金币鼠身体。
滋啦滋啦声响起,像是肉被架在烤炉上炙烤的声音,金币鼠疯狂凄惨地叫起来,一团黑烟缓缓地从金币鼠身上冒出。
仲雨石眼疾手快地将匕首从金币鼠身上拔出,用更快的速度刺进了那团黑烟里,黑烟看起来明明没有任何生命迹象,被仲雨石的匕首刺中却疯狂扭动起来,像是有生命一样。
半晌后,黑烟没了动静,仲雨石拿出一个葫芦,将黑烟吸到葫芦里,这才放开手中的金币鼠。
金币鼠跌落在地,竟然变成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蜷缩着,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仲雨石、鹿小路和时隙渊,他愣了一下,眼睛却直勾勾落在仲雨石身上的金项链上。
未等男人行动,仲雨石身上的金项链一点点消失了。
男人愣住,手疯狂地在空中抓,却抓不到任何金子,四周的金币鼠也一点点消失,周围景色像是消融的冰晶般,慢慢融化于空中,最终变成了一间破旧的小木屋。
仲雨石低下头,安抚地拍拍男人肩膀,“严嵘,梦醒了,该回归现实了,你的老婆孩子都等着你呢。”
严嵘捂着脸痛哭,哭得撕心裂肺,怎样都不想从梦中清醒。
小木屋里,站着一个满脸憔悴的女子,身旁是一个似乎刚成年不久的男孩。
女子蹲下身子想劝劝严嵘,被严嵘一把推开,“滚!你们都滚!还我金子,还我金子呜呜呜……”
严嵘哭得声嘶力竭。
男孩紧忙扶着女子,才没让女子被严嵘推倒,他寒着一张脸,对女子说:“妈,别管他了,他都魔怔了,天天说自己有金山银山,天天做那种暴富的梦,连工作都不去做,咱们家全靠你养着,他还瞧不起你,你管他干什么?”
女子脸上布满泪水,看着痛哭的严嵘,不知该说什么好。
仲雨石挥挥手,招呼鹿小路、时隙渊和噬金兽走出小木屋。
到了门外,仲雨石才说:“那是严嵘的妻子和孩子,是那孩子找到我的,他说自己父亲最近不对劲,让我过来看看。”
“我到这儿一看,果然发现严嵘被邪念体控制了,但是控制程度还很轻,只是自己做着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