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自称为‘孤’!”
朱标听后,依旧礼貌回道:“太傅,您是我的叔伯,也是我的老师,我怎么能在您的面前称孤道寡呢?”
“这里不是朝堂,没有这个必要。”
说到这里,朱标又淡笑着说道:“徐叔,你提着这么大一包过来,该不会是为了教训你大侄儿一顿吧?”
徐达见朱标都这么说了,自然也就不再提醒朱标这方面的事情。
他一边从包袱里拿出这么多奏疏,一边把这两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他对这两件事情的分析,全部一股脑的说给朱标听。
朱标也是一边听,一边翻看那么多的奏疏。
终于,在徐达说完之时,他也快速浏览完了这么多的奏疏。
期间,他也曾说叶青的办案方法实在是有辱斯文,但他也曾夸赞叶青的办案速度。
总之就是一句话,他不满意叶青的办事过程,但却非常满意叶青的办事结果。
但他也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更知道一个只知道循规蹈矩,不知道变通的官员,是办不成大事的。
徐达见朱标已经完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才开口说道:“殿下,您需要代陛下做两个决断。”
说到这里,徐达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朱标。
以朱标的才智,如果他还要把第一和第二个决断给说出来,那就太小瞧这位太子殿下了。
徐达的眼里,朱标直接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朱标果断拍板道:“徐叔,我会在适当的时候,以父皇的名义去一道圣旨,表扬他叶青的赈灾之功,同时表扬他拯救八千年轻人的壮举。”
“按理说,也该表扬宁波府的通判吴用,但我不想越级去做这件事。”
“我表扬叶青,叶青自然会表扬他的下属。”
说着,朱标就看向徐达,以征求意见的态度道:“徐叔,您觉得我这样的处置,合理吗?”
徐达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殿下的驭下之道,已经相当的出色了。”
徐达不会说好,也不会说不好。
因为他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朱标可以把他当叔伯和老师,但他却必须把朱标当君上。
朱标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