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订金，等进了卫生间，再结清尾款。”
……
十五分钟后。
两人穿戴整齐，来到一楼餐厅。
餐厅摆着一大一小两张桌子，大的坐
满了人，小的留有空余坐位。
奶奶最先发现两人的到来，手中捧着碗筷，招呼道：“都起来啦？厨房里有粥，自己盛。”
两人各应一声，走进厨房，取来碗筷，打上热粥，折返回餐厅，围坐在小餐桌前。
逢年过节，陆家人多，吃的也就多。
鸡蛋、面包、糕点、捞粉、咸菜、虾米、煎咸鱼，几乎摆满一桌。
唐婉舀起一勺粥，黏稠的米汤从边沿溢出，汇聚在勺子背面，成拉丝状滴落碗中。
唐婉联想到先前在卫生间付尾款的场景。
“大意失荆州。”
陆悠拿来一枚鸡蛋，砸在桌上，正好听到见唐婉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吃早餐吧！”
这顿早餐，唐婉久违的戴上了淑女面具，平时端起碗大口闷的粥现在一勺一勺舀着喝，巴掌大小的面包要掰开与陆悠分吃，往日两口一个的鸡蛋如今用筷子夹成四瓣细细品味。
当陆悠两碗粥下肚，放下筷子时，唐婉还停在第一碗，装模作样的慢慢吃。
“早餐不合你胃口吗？”
唐婉夹起一丢丢米粒大小的虾米送进嘴里，道：“没有，挺好吃的。”
“那你干嘛吃这么慢，打算装给谁看？”
唐婉筷子一顿，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稍稍偏过头，“少叽叽歪歪的，你要敢拆穿我，我就一拳打爆你的狗头。”
迎难而上是勇敢，坟头蹦迪是作死，二者的界限，陆悠分得清。
“友善提醒，尽量吃快点，不然大家吃完准备出发了，还得等你。”
“要你管！”
唐婉嘴上说着硬气，手头动作实打实加快了，三两下干掉碗里的粥，将空碗递给陆悠。
“再来一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当今早的售后服务。”
“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