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瓶身上“窑子汽水”四个字,陆悠表示强烈的怀疑。
这个牌子,陆悠在现实中此前未曾见过,只是在刷饮食视频时偶尔看过几回。
“不信就算了。”李瑜再次含住吸管,玻璃瓶里的橙色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一大截。
而后,李瑜打了个大大的嗝,那满足的表情似乎在说“看吧,我没骗你们”。
见此,邓睿将信将疑的喝了一口。
在饮料与味蕾细胞接触的一瞬间,邓睿的五官犹如擦桌子的抹布,不受控制的拧成一团。
“卧槽,你个逼东西,居然骗我!”
“哈哈哈——!”
诡计得逞的李瑜大笑几声,道:“你的那瓶荔枝味汽水,还是我专门为你挑的,够诚意吧哈哈哈!”
“你是真的狗!”邓睿赶紧夹了两筷子白灼菜心,借着酱油和和大蒜才勉强压下弥漫口腔恨不得腻死人的工业糖精味。
“有没有这么夸张”怀着谨慎的心态,陆悠小小的尝了半口,“也不难喝啊和雪碧一个味,甚至甜度比雪碧还低一点。”
“你的原味,我的荔枝味,能一样吗”邓睿没好气道。
“说的也是。”
荔枝很好吃,陆悠也爱吃,尤其是产自粤西地带的白糖罂,皮薄、核小、肉多、汁水充盈。
每逢五月尾,陆家会定期刷新数箱刚采摘不到一天的白糖罂,一部分被陆见言拿去送人,一部份留在家。
荔枝有着和沙糖桔一样的特性,容易让人吃上头。陆悠最高的记录,是一人一下午干掉了两斤多,代价是扁桃体发炎一周,连水都难以下咽。
如果说荔枝是诸多水果里的神中神,那带有荔枝味的饮品或者食品就是屎中屎,除了甜还是甜,甜死人不偿命那种甜。
“对了,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回家”陆悠问道。
邓睿与李瑜相视一眼,道:“我暂时没想过这事。”
“我也是。”李瑜附和道。
“我跟唐婉都是十九周也就是下周考完试,打算周末就走人,要不一起”陆悠提议道。
邓睿立马摇了摇头,道:“十九周也太早了,我试都没考完,而且图书馆还有工作,走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