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悦桂和我一起做我现在想做的事,悦桂也觉得阿芳有点过份了,于是也没有我再说什么,就和我一起配合着我的想法,过程没有什么复杂,都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悦桂都是在一边帮我,让我没有那么的难受,完了以后我就睡着了,而悦桂一个人没有睡,只是默默看着我,担心我,却也无可奈何。阿芳一个人回去另外一间房间,好像有点郁闷,却没有办法支配我和悦桂的想法和行动。当我和悦桂一起在房间里做着我们两个爱做的那件事的时候,阿芳一个在另外一房间发呆,也许她在怪我不通人情,也许她有好多的想法,我都是不得而知了。 我的内心当中是想让她们俩有一点区别的,只是什么事都讲一个先来后到的,悦桂可以先入为主也是正常的。
直到快十二点时,阿芳才把我叫醒,说带我去学车。我起来时,阿芳已经打包了一些食物到房间,有一些小蛋糕、还有一些咖啡、主食是酒店的招牌炒粉,我们三个人吃了这些食物后,阿芳两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她们两个笑哈哈说:“阿伟,你还行吗?”我说我有心无力了。阿芳也没有再纠结这件事了,于是就问我知不知道什么地方没有人也没有车的空地,这样才容易学车。我想了一下,就说我们沙角和路东的海边,那里有一个近百亩的煤灰池,那里是沙角a电厂、沙角b电厂、沙角c电厂这三间电厂共用的公共煤灰池,现在那些的煤灰除了用来做建材以外还没有太多的作用,所以那里堆满着待用的煤灰,平时我们也有人在那里踢足球什么的,地面就像我们山区的沙路,但是很宽,地面不会太平。我们退了房后,就直接把车开到我们沙角那个煤灰池那边,其实这里离我上班的班组也是很近的了,只有两千米左右。阿芳问我以前有没有开过车?我回答阿芳说:“我中学时开过拖拉机、开过卡车、工作后开过摩托车。”阿芳觉得很奇怪说:“你在老家就会开卡车了?那是要b牌才能开的啊,而且有了b牌,就不用考c牌了。”“这一点我知道,只是我在老家时也没有钱去考车牌啊,我是和我老爸学了一下,他从七十年代开始就开车了,什么车都开过。我当时和他学的是东风牌大卡车,学会了没有去考牌。”“这样啊,那你先来试一下吧,估计你都不用教的了,”“那你把你这辆车的各个开关和按钮和我说一下,”于是就让悦桂先下车,找一个阴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