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
“我家邻居有个姑娘,他爹都快愁死了。”谢玉堂缓缓的举起手:“三十二了,到现在没出嫁。”
“太挑了?”路朝歌问道。
“也不是太挑。”谢玉堂挠了挠头:“我媳妇跟她关系不错,聊过几次这个问题,她好像有病。”
“有病你说个屁。”路朝歌瞪了谢玉堂一眼:“你这不是没屁搁楞嗓子吗?”
“她那个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病。”谢玉堂说道:“郎中什么的都看过了,都说不是病,就是一种习惯。”
“怎么个症状。”路朝歌上辈子什么症状没听说过。
“就比如现在咱们这些人坐在这里,咱们这椅子必须在一条线上。”谢玉堂说道:“但凡有点出入让她看见了,那死活都得给你摆起了。”
“靠!吓我一跳,我以为什么病呢!”路朝歌撇了撇嘴:“不就是强迫症嘛!”
“强迫症?”谢玉堂不懂:“什么意思?”
“就是强迫自己的病症。”路朝歌说道:“这都不算病,虽然治不好,但是不影响生活。”
“哦!”谢玉堂点了点头:“她还有点别的,就是特别爱干净,说句不好听的,就您这营房,她要是来了能疯。”
“洁癖。”路朝歌说道:“这都不算毛病,一个爱干净爱整洁的人,怎么都不是错的。”
“那我回去和他爹说说?”谢玉堂说道:“要是老爷子能同意,你也算她一个。”
“那我这也有啊!”于吉昌说道:“仙客来酒楼老板他姑娘,二十好几了,具体几岁我不知道,人家姑娘就喜欢做饭,天天在仙客来掌勺,人家掌柜的不想委屈自己姑娘,就算是不嫁人也无所谓,人家要给姑娘找个好人家,这个我觉得挺合适的,做饭在别人眼里可能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事,但是咱们都知道,少将军也做饭,这在咱们这帮大老粗眼里,不仅不算是,还是好事一件呢!”
“行,算一个。”路朝歌说道:“你们大胆提出来,我想办法就是了,这个媒不用我媳妇出马了,我就搞定了。”
既然连邻居以及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能算,那这帮人的人选可就多了去了,这帮人在长安城这些年,多少是有些人脉关系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