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焕一眼，他的神情意外的平淡，僵硬的样子透露出内心的矛盾。
“算是吧，但我知道的也很有限。”
申正焕的表情显得有些困惑，他贴在煜诚耳边又补充了一句。
“特修课，你那个时候就是因为知道了明曜的心思才跟他换的对不对？”
“那个时候，明曜对李承美确实很有好感。”
煜诚的语气淡淡的，就像谈论的不是密友而是一个普通的合作伙伴。现在申正焕再次站到万物坍塌的归零点上，表情顿时变得无比惬意。他轻轻拍了拍煜诚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挑衅的意味。
“郑煜诚啊你真是天生的爱神那，偌大的安城银行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了。但话说回来，那个李承美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煜诚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这我就不知道了。”
贴在煜诚身边的申正焕，再次优哉游哉的走在空荡荡的办公区里，他的眼睛更加炯炯有神。
“好，那我就给你推算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孙美玉回到办公区，站在煜诚和申正焕的身后气咻咻的低喊道。
“你们两个，在背后扒别人隐私很开心吗？”
像是受到了地心引力一样，申正焕几乎是被吸引着来到孙美玉身边，坐在孙美玉身旁，却没有坐得很近。不过从这里可以感觉到温度在瞬间变冷。孙美玉不得不起身，申正焕也紧随其后。
“孙主管您又哪根神经搭错了，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应该向我放点狠话才对吗？”
孙美玉用手边文件狠狠的打了申正焕一下。
“神经病！”
申正焕略犹豫了片刻，隔着两三个拳头的距离凑近到孙美玉耳边。
“看到我们分部有情侣诞生，你的心情很忧郁是吗？”
随之而来的是吃顿而厚重的沉默，孙美玉的脸上带着意想不到的冷静，申正焕却愈发神情惨淡。
“导致你忧郁的根源是什么？是你那欲壑难填的欲望还是我呢？”
孙美玉将文件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转过头声音有点儿尖锐。
“求你了申主管，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