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他并不介意给董仲舒做一些事情,但只要他按儒家的方案做了事情,他就会被归类到儒家一方。
而在过往之中,栖身于朝廷的他就定向了不掺和任何势力,这甚至是董仲舒等人曾经给予过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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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官升上去就很难掉下来,你宅院破落,显然不曾谋私钱财,这职位也难有犯错可能,为何职位不保?”董仲舒沉声道。
“这些天来宅子的人很多,我抗拒不了大伙儿的要求,所以和陛下主动请辞了”张学舟摊手道。
“不必请辞,你尽可放心,有我在这儿,谁想动你都需要考虑后果!”
董仲舒皱眉。
他担保了张学舟一句,心中不免也有几分糟糕,只觉来长安城的时间过晚。
若在张学舟上位之初就站台,那时想做一些事情必然会简单不少。
而在当下,张学舟已经陷入了长安城官场的漩涡中,又选择了辞职脱身。
在这种情况下,张学舟想完善改变明堂制度无疑是一桩难事。
“我去蜀郡见过文翁,听闻你愿意推动学宫制”董仲舒问道。
“这事儿还没机会开口”张学舟摇头道。
“要不要开一开口”董仲舒道:“眼下肯定是一个很适合的时机!”
“很适合的时机?”张学舟疑道。
“很适合!”
董仲舒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
修行了运术,董仲舒隐隐中觉察了奥妙,只觉天地间一切都有迹可循,而遵循这些轨迹做事顺风顺水。
他来长安城就是循着轨迹而来,没可能在张学舟这一步就止住脚步。
此时的事情出了一些意外,但董仲舒觉得大汉王朝变更的时机并没有变化。
他劝告着张学舟,又不乏证明自身的判断,也开始谈及着自己在运术上的新发现。
“轨迹?”
一番交流之下,张学舟不免也有头疼。
他修行运术多年,要么是依靠运术捞好处,要么是被运术反噬导致倒霉,何尝发现过什么遵循运术运转的轨迹。
很显然,这种对比无情地戳穿了张学舟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