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舔糖葫芦的外皮,根本不在意两个大人的谈话。
小心翼翼,生恐自己拿捏不住糖葫芦木棍。
哧溜,哧溜……
即便在有些喧闹的茶摊,这声音也分外清晰。
“玄天,这位是田不易!”
玄天,田不易,茶摊上虽然大多是普通人,不知田不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他周一仙知道啊。
“原来是首座当面,如此说来,玄天道友也是青云门人?”
“是啊!”
正当几人闲聊时,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木头对撞。
啪!
喧闹的茶摊蓦然一静,十余人的视线很自然转向了最内侧的一张方桌,就连路过的行人也纷纷驻足。
在那桌后,一个身穿青衣小褂的说书人面皮绷紧,正襟危坐。
醒木响,说书起。
“各位老少,今日咱们不论王侯将相,亦不谈才子佳人,却要讲一讲河阳城内出现的稀奇事。”
河阳城内的稀奇事?
说书人富有磁性且响亮的一段话,顿时勾起了附近所有人的兴趣,或转身正对,或闻声靠近。
“话说河阳西南角有一处大宅院,其主人正是乐善好施的王富财员外。
按理说,乐善好施必然福缘不尽,家和进而万事兴趣可这王员外却在一个月连丧三子,而且每一位公子都是落水溺亡,诸位说,奇也不奇?”
说书人讲到此处,特意停下来让大家有个思索的时间,也方便更多的路人凑过来。
“老白,别卖关子了,快讲啊。”
“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我姨父的侄媳妇就在王员外家做短工,前几天还因为这个辞工了呢。”
“真那么邪性?不会是被人下了降头吧?”
“肯定不是,大张你是不知道王员外的为人,哪会有什么仇家,我猜呢,是有人搞鬼!”
“搞鬼?别是真有鬼吧?要不咱们去捉鬼降妖?”
反观坐在对面的周一仙。
他刚要起身抱起孙女溜走,却又被响亮的醒木拉了回来。
“各位老少,你们还真有说到了点子上,王员外家宅之中确实在闹鬼,还是极为难缠的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