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改变主意么?”
李徽笑道:“有趣,有趣。南郡公,你该好好的了解了解我才是。我李徽何曾受过他人的威胁。当年秦军数十万攻我徐州,两年前燕国三路大军数十万进攻我徐州,我李徽说过一个怕字么?你问问这些人,便知道以武力迫我会是怎样的结果。我徐州如今依旧屹立,便可知那些人并未得逞。南郡公也想和他们一样么?”
桓玄双目如电,紧紧锁着李徽的眼睛,沉声道:“李刺史,我知道你是个英雄人物,我对你也并无冒犯之心。你我本就井水不犯河水,我西北的事情你也基本上没有参与其中,我很赞赏你的态度,本人也从未想过于你为敌。此番我率大军,乃是讨伐司马道子这大晋的弑君逆贼,你又为何拦着我的去路?莫非你和司马道子是一丘之貉,同我为敌么?”
李徽呵呵笑道:“南郡公,你和司马道子之间的事情,我可没有兴趣参与。我同他也并非携手对抗于你。而且,我也并没有拦着你的去路。是你要从我所辖三郡之地经过,难道不需要我的允许么?我东府军捍卫我自己的属地,到被你说成是不当之行了?是何道理?”
桓玄皱眉道:“李刺史,我大军前往京城,此处是必经之地,你又何必装傻。司马道子将这三郡之地交给你,便是拖你下水的举动,你怎连这个道理都不知?未免太愚钝了。”
李徽道:“那是你的想法。朝廷旨意命我管辖三郡之地,我便有责任保护此地。我可没有不让你借道去京城,但你们没有表现出善意。你们冒犯我在先,离间我徐州官员,攫取我火药之秘,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倒来编排我的不是。我且问你,刘裕的人头何在?”
桓玄沉声道:“刘裕的人头你是拿不到了,我桓玄岂会拿属下的人头来向你表达善意,岂非令我无法立足于天地之间。”
李徽嗤笑道:“怕是被刘裕玩弄于股掌之中,被他给叛逃逃走了吧。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么?却说什么冠冕堂皇之言?”
桓玄面色难看,冷笑道:“你既知道,也没什么。我只是没空去抓他罢了。他能逃得出我的掌握?回头必将他碎尸万段。”
李徽大笑道:“真是报应啊。他能背叛我,便能背叛于你。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刘裕的人头送不来倒也罢了,你们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