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秘密藏在自己肚子里,而并没有献出来。从卞范之的表现来看,我定是猜对了。否则刘裕会被当做一条狗一样的抛弃,以换取我的让步。火器对桓玄太重要了,他们好不容易策反了刘裕,便是为了能拥有强大的火器。我要刘裕的人头,他们当然不肯。具体到刘裕这个人,他对我并不重要,他背叛徐州我也并不怪他。但是,他窃取了我的机密,这是我的大忌。如能杀了他,我会毫不手软。”
萼绿华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没有什么疑问了。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现在很期待他们的反应呢。但我又担心事情会变得糟糕。”
李徽呵呵笑道:“萼姑娘不必操心,这件事该操心的不是你。你还没吃饭呢,要不将就吃几口,回到枞阳,我可没时间让人给你做饭了。”
萼绿华道:“这些残羹冷炙你也好意思请人吃,罢了,我啃几口干粮便是。我出去透透气,这厅里全是酒气。”
萼绿华缓步走出船厅,回头看去,李徽端起一杯酒正仰脖子喝下。萼绿华忍不住说道:“你还是少喝些酒吧,今晚你有的忙了。”
李徽转头,报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