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的看着不远处有说有笑割猪草、猪虫子的村里小孩儿。
“小野种,你看什么看,就你也配吃糖!”一个男孩刚炫耀完手里的麦芽糖,就和吴勇男那双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麦芽糖的双眼对上了,他瞬间就怒了。
“没,没看什么,我,我不是小野种!”吴勇男如同一个受气包,缩了缩身子,立刻转头继续手里的活。
“呸,小野种!”
“小野种不配吃!”
“小野种不配吃糖!”
“小野种!”
“小野种赶紧滚!”
“小野种”
周围的孩子立刻将吴勇男给团团围住,不停的用言语奚落和攻击。
这些年,吴勇男一直被村里的小孩如此对待,因为吴母、吴金旺的放任不管和默认,村里部分家长批评和阻止了自己孩子几句后也就放任不管了。
至于其他家那是完全不管自己孩子的行为,在他们心里,自己孩子说的是事实,又不是说谎乱说,吴家不也默认了。
吴勇男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难听声音,他想跑却又不敢,因为如果他没有打够奶奶规定的猪草回去,他奶奶不仅会打他,还会不让他吃饭,他每天都必须打够规定的猪草回去,才能吃锅底剩下来的麦麸野菜糊糊。
为了不被打,为了能够吃点糊糊,吴勇男不得不自我催眠听不见,低着头,加快手上的动作。
周围的孩子说了几句后,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吴勇男,觉得没意思,也不继续喊了,一哄而散。
吴勇男打了三个多小时的猪草终于可以回家了,吴母看了看足够的猪草,对着旁边眼巴巴的吴勇男嫌弃的点了点头。
得到吴母点头的吴勇男立刻跑向了厨房,将锅底残余的麦麸野菜糊糊挖进了碗里,加了些水,立刻灌进了嘴里。
看着吴勇男的行为,吴母特别嫌弃了“呸”了一声。
吴勇男喝完那碗麦麸野菜糊糊后就只垫了一个底,但有总比没有好,吃完之后,他又要出门抓虫子,一直干到下午两点过他才回家。
回到家后,他先把各种虫子混着各种草喂了鸡,然后才去做午饭兼晚饭,午饭兼晚饭是麦麸野菜糊糊和红薯,只不过这个糊糊比早上的糊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