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那个瓷瓶。
“哥,那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许久之后,赵谷秋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赵思,轻声说道。
“我也不清楚!”赵思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谷秋,是否服下此药,全由你自己决定吧。”
“谢谢哥哥!”赵谷秋对着赵思微微一笑,再次将目光移到了瓷瓶之上,思绪如潮水般翻涌起来。
赵谷秋心想,她向来与人为善,自问从未真正得罪过什么人,即便偶尔有些家中琐事的纷争,但也不至于引来如此神秘且有本事的人的关注。而关于自己的病情,更是一直以来守口如瓶,连府中的人都被瞒得死死的,也就只有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知道,她十分有把握贴身丫鬟的忠心。
若那位神秘人所言属实,这瓶药或许真能成为她的救命稻草,让她得以继续陪伴女儿寿姑成长,亲眼见证她嫁人生子。可如果那人所说不过是一场骗局,这瓶药是假药甚至是毒药,那无非也就是让她的生命提前画上句号而已,横竖都是一死,又何必畏惧呢?
想到此处,赵谷秋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容,那是一种对生死已然看淡的从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