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餐厅。
安然低着头,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把手机塞进包里,然后开车去了那家西餐厅。
“我只是去见他一面。”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驱车离开的时候,没注意到后面有一辆车也起步开动了。
到了地方,停好车后她拿起包下车,又犹豫了一下,从车里拿出一顶帽子戴上,这才急匆匆的跑进餐厅。
这家餐厅的名气很大,即便现在不是饭点,仍然是人满为患,服务生端着餐盘来回穿梭着。
安然四处张望着,一时找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好巧不巧,她站在过道上,有个服务生端着一摞盘子过来,安然连忙避让,人虽然避开了,但她的帽子却不小心被掀到了地上。
带动着有几络头发都乱了。
她急忙俯下身去捡,却有一只手比她抢先伸出来,捡起那顶天蓝色的宽檐帽。
小麦色的手,就算是隐藏在西装下,也能看出饱满的肌肉。
安然直起身来,陷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她呆呆的看着,眼角有泪流下来。
那只手把帽子轻轻给她戴好,然后抚摸在她的脸上,为她理好散乱的发丝,拂去脸上的泪痕。
就像以前那样。
他微笑着说:“小然,我回来了。”
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但是安然知道,他无能为力,整容之后,他的脸就变得很僵硬,像是套了一层面具。
她只是轻声喊:“如海”
莫问,不,应该叫沈如海,沈如海很自然的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往里走。
安然任由着他牵着自己,在靠窗的地方坐下。
餐桌上摆满了菜肴,奇怪的是,这里是西餐厅,桌上的菜却大部分都是中餐。
正中心还有一锅火腿竹笋煲,在酒精炉上煨着,还在微微的沸腾。
香味飘得很远。
这奇怪的搭配让四周有不少人都注意着这边。
安然连忙低下头,把帽子扯了扯,防止有人认出自己来。
沈如海把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嘴角,也没说什么。
他唤来服务员倒酒,安然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