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被人踹了一脚之后,我便是一把从里面开了门。
门打开的一刹那。
我看到有两个小青年抬起脚,正想踹。
可他们看到有人之后,放下了脚,一脸懵逼地望着我。
此时在外面的甬道上,除了这两个踹门的小青年之外,在他们身后还有个醉醺醺的男人。
那男人四十来岁,身材强壮,大背头,一身西装。
看起来倒是人模狗样的,像是社会精英,可骨子里却有种流氓的气质。
我沉着脸,直接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两个小青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男人。
男人瞪了我一眼:“你他妈的刚刚在里面干什么?哪里来的小鬼……你刚刚是不是上了黑珍珠?”
我皱眉道:“谁特么跟你说我上了黑珍珠?”
我举起那只沾满鲜血的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男人一惊,赶紧后退了一步。
两个小青年也是一声惊呼。
我回过头,冲着黑珍珠的房间喊道:“草,司马黑珍珠……生理期来了不告诉我,摸得我满手都是血……真是晦气,看来今晚上赌台都不能去玩儿了!草!”
那男人顿时懵了。
他皱眉:“黑珍珠来大姨妈了?”
我对着男人伸出手,准备往他身上擦:“你眼瞎啊,看不到我满手血啊……就是刚刚摸的!”
男人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躲开。
我沉吟了一声,又把鲜血往身上擦,还一边对男人道:“不过……这位大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带血上阵的,反正我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地方洗澡了,妈的,太晦气了,打牌还影响我的手气!”
我一边说着,一边往甬道外面走。
不过我走得很慢。
我注意着后面那个男人和两个小青年。
发现他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听到男人也骂了一句:“这司马狮子,黑珍珠来大姨妈了也不告诉我……整得老子白跑一趟,草!”
男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转身就带着两个小青年也往甬道外走去。
不过他们步伐极快,三两步就超过我。
路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