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目前只是风闻言事,并未有什么实证,民间谣言一向众多,不足以取信。”
他身后的一位户部侍郎也站了出来,缓缓道:
“臣附议,严尚书所言极是,有关外界的说法,不过都是一些道听途说,并无实证可以证明,而且镇国公刚刚撤去官职要务,外界就有了新的传闻,此事颇有蹊跷,还需认真查实。”
其余又有一些大臣纷纷附议,侯君孝却突然站了出来,沉声道:
“臣不敢苟同,最近朝堂之上事情频出,每次事情发生,都有风闻言事的嫌疑,但最后却都变成了不争的事实,而此次事情又是如此,臣以为,一个小小的商贾竟然胆敢牵扯出一位已故国公,如果此事真的是有心人编排,那就有霍乱朝堂之嫌,其心可诛,自然不能放任不管,但所谓天下没有空穴来风之事,事出必有因,故而,此事万一是真的,那镇国公此举,便有情可原,还牵扯曾经开工功臣一事,更不可大意,务必彻查清楚才对。也好安抚天下民心。”
皇帝沉声道:
“如果此事查出,确有其事,那又该如何?”
侯君孝沉声道:
“臣认为,如果此事查出为真,自当为镇国公洗刷冤屈,官复原职,也好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给边军将士一个交代。”
皇帝冷声道:
“那你的意思,岂不是说朕上次错了!”
吏部尚书张贞唤也出列道:
“臣有不同看法,侯将军所言大谬,陛下,先不说此事尚且难以定论是真是假,即便退一万步说,此事为真,也不该撤销对镇国公的处罚,镇国公所犯之事,乃是欺君罔上,他隐瞒萧泰为暗子身份乃是事实,即便对方是国公之子,他也不该隐瞒不报,故而,即便真的如侯君孝所说,对镇国公的降罪也并无任何问题。甚至,隐瞒国公后人,比隐瞒一位暗子的罪责更大。”
皇帝终于脸色缓和了一点,但眉宇间依旧没有舒展,因为他知晓此事并没有结束,反而只是一个开始,他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一堆红色奏折上,目光闪烁了几分。
张贞唤的话立刻引起了一些人的响应,侯君孝却冷声道:
“此话不对,在场的诸位应该都清楚,齐国公萧长风,乃是跟随先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