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向着身后的柳言看去，对方的目光平静，就连周身的剑意都尽数内敛，几乎察觉不到，但韩飞隐约感觉到，对方似乎正在孕养一道更为恐怖的剑势。
而远处的老人散去了周身的紊乱罡气，目光从四周残破不堪的景象扫视一遍后，这才将目光放到了韩飞身上，缓缓开口道：
“小子，刚才那一剑，很不错，超出了我的想象，那就是书院宋淮安的绝学吗？先前在书院时，曾经感受过一次，可惜那次为了隐藏身份，不敢泄露气机，所以也没有能感应到太多，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他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多少有些讥讽道：
“不过可惜，这一式剑招固然厉害，但你的修为终究还是差了一些，未曾抵达不灭境，无法真正的发挥此剑的浩然剑意，否则，哪怕是老夫，面对这一剑，也不会如此轻松。所以，你终究还是输了。”
韩飞却有气无力道：
“老家伙，你怎么总喜欢先下结论呢，我的剑是出完了，但这不代表这一战就结束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有两个人。”
老人眼皮子微微一挑，将目光放到了缓步走到韩飞身旁的柳言身上，冷笑道：
“怎么着，听你的意思，这位来自西蜀的小家伙，也有一些惊喜要让老夫看不成？”
韩飞扯了扯嘴角，就是这个动作，多觉得有些费力气，懒洋洋道：
“当然，就怕你承受不住这份惊喜呢。”
老人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向柳言，讥笑道：
“是吗？小家伙，你有何惊喜，让老夫瞧瞧，看看能否吓住老夫。”
韩飞也看向柳言，无力道：
“柳兄啊，现在可全看你的了。”
柳言瞥了韩飞一眼后，便缓步从他身旁走过，在韩飞的目光中，来到了他的身前，站在那条已经看不出道路的小道中央，和老人正面相对，随后他终于第一次开口道：
“刚才，那个家伙说先解决了尸傀，再杀你，这句话并未说明白。”
老人微微挑眉，没搞懂柳言为何突然说这句话，但他却没有回应，而柳言似乎也不准备等他的回应，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