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之名,想再来一次刺杀么?何必遮掩,又如此冠冕堂皇,让孤看不起你。”
“让你密林中藏着的人出来吧。”
话音刚落,密林中铿铿铁甲撞击声冒出大批甲士,尚有几十绣衣卫为首一人身着绣衣,步伐坚定走来,赫然便是卓远!
“燕王殿下,别来无恙。”
顿时,唰唰整齐的抽刀声,安阳百人亲卫收缩防卫圈警惕戒备,安刺虏再向安阳靠拢了几分,扛着的巨型长刀也刀尖抵地。
安阳没有理会卓远,对于此人安阳也无半点好感,他自顾自的喝着剩下的酒,对顾青衣嘲讽道:
“孤记得你刚才言之,七万大军合围,似乎信心十足能胜本王,既如此为何又要设计围杀孤?看来你还是不够自信。”
顾青衣脸上神情变换,眼中冷意十足,也不遮掩。
“有备无患,杀了燕王,群龙无首,燕军将不战而溃,何乐而不为?燕王既能猜测到,为何还要执意前来?”
安阳道:
“因为你们,让孤知道了无下限无底线,往后孤亦会如此,所以,你想杀孤,孤不来见你,何以有机会杀你?”
话音刚落,顾青衣脸色微变,“哦?那你为何方才不动手?”
“因为孤与你聊过之后,才发现你这种人是惜命的,不会与孤如此之近以身犯险,而孤岳父很早便是半步宗师,想必你不是宗师,也差不到哪去…”
“孤想着恐怕难以在几招之内,一击毙命杀你,更何况你尚有高手埋伏,既然如此,孤就不妨陪你喝个酒,喝痛快了,就喊出埋伏的高手,不妨痛痛快快杀一场!”
走进的卓远听完,不由得哈哈一笑,对顾青衣说道:
“顾骠骑,本大都督猜测的如何?”
“能从微末而起成为一方霸主,又岂是如此容易轻敌,更何况,还是秦王殿下之子,血脉相承,必不是冲动之辈!”
顾青衣长叹一声:“本帅不如大都督观人之细微也。”
听到一个没有好感之人的赞赏,安阳一阵犯恶心,他眉头一皱道:
“卓远,你们这种常年高位之人,都喜欢居高临下侃侃而谈评论他人?”
“第五轻颜在青阳山上被抹了脖子,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