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央求安阳道:“弟弟能不能从军就看兄长的了,大哥一定要帮我啊!”
安阳深吸一口气,叹道,父亲不可靠,只能自己来了。
“母亲,不论如何,你稍安勿躁,听我一言可否?”
“承业还想劝为娘?”
长孙无垢饶有兴趣的看向安阳,“好,为娘就给你这个机会,听听你打算如何说服为娘。”
安阳道:“母亲真的希望康安康安吗?”
两个康安,长孙无垢自然听懂了,她说道:
“自然,哪有娘不希望自己儿子平安健康的?”
“如此,母亲听我言…”
安阳道:“我知母亲不让康安从军的顾虑,是担心战场凶险…”
“但是,母亲可知积闷成忧,久忧而疾的道理。”
“昨日康安与我初见面,便拉着儿子说了很多…”
说着便将昨日酒楼与康安见面的情况形容初出来,再道:
“我虽为兄长,但与他如此几年未见,亦算陌生,如此陌生初见,便拉着我诉说心事,可见心中闷闷不乐多年,只是找不到亲人诉说而已…”
“母亲平日对康安一言而决,父亲又是向着母亲,康安就更是郁结…”
“如此情况,长久下去,母亲就算日日管着康安,终有一日,康安会久忧成疾,而康安亦不会再与父亲与母亲诉说,如此,心病积累多年后,待母亲反应过来,再想医治,恐怕为时已晚…”
“母亲当不会觉得儿子在胡言乱语,此等例子自古而今比比皆是!母亲当比儿子更加明白此事绝对有可能…”
“如若事成真,母亲觉得康安真的会康安吗?”
此话一出,长孙无垢脸色顿时一变,她自然明白大儿子的意思。
虽是诡辩,但确实如此,古今往来如此例子比比皆是,这种事,谁说的准,万一日后真的让李康安变成这样就晚了。
就连一旁的李政也收起了看戏的表情,变得正色起来。
说完安阳看向李康安,只见一副苦瓜脸,低着头不说话,安阳不由得暗自给李康安一个夸赞,这小子懂配合!
安阳见状,趁热打铁道:
“母亲,康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