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无奈摇头一笑,刚传音给嘉菲,告知其外城再无五行阵,这猫妖便放飞自我大喊大叫起来。
“嗤!你这后生瞧着模样是个俊气通透的,怎么净说些胡话?此处离定远门尚远,莫说我老眼昏花,就如你这般的年轻后生们,也绝不可能将那城门上的三个字瞧的真切,况且你这满嘴的北方口音,可知何为定远门?”
旁边众百姓中,显出一花白头发的老汉一边摇头苦笑,一边不屑言道。
“哼!”
嘉菲一声轻哼,想必是因心情不错,起初并未理睬那老汉。
但那老儿见嘉菲不再言语,以为对方这外乡人已然服软,居然摇头晃脑得意起来。
嘉菲眼见那老汉一副倚老卖老的得意之态,终是忍不住回怼道:
“呵!小儿听真,这定远门乃是外城正北城门,想当年,每逢大军出征讨北,都是自此门而出,你这黄口小儿才活几岁,恐怕当年出征之时,你爷爷的爷爷都还没落地,至于当年城外的演武场,想必更不曾听说过罢。”
嘉菲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之声。
只那老汉得意之时耳聋听不真切,并未听到嘉菲唤其为黄口小儿,但却听到最后演武场三字,顿时奇道:
“咦?你这小哥儿瞧着年纪不大,还是北方口音,居然还知道早年间城北的演武场哩?”
程羽此时也向老汉多看一眼,只见对方灰白的胡须外加一双老眼朦胧迷离,拄着树枝做的拐杖颤颤巍巍。
嘉菲说完,周边围上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那老汉见着,一张老脸上顿时光彩起来,带着几分得意地自顾自继续言道:
“没错,城北早年间确是有座演武场,还在我小时,听我爷爷讲过,早年是老大一片空地哩,还驻有一支兵马,只是后来天下太平,许久不用,兵马也不知去了何处,空地就渐渐住上了人,便是现下的演武庄,喏!就从这条岔道下去便是。”
“哦?演武庄原来是先前驻扎兵马之地啊?”
“怪不得我总觉得那庄名古怪,还是头次听说哩。”
议论声此起彼伏,且围观百姓越来越来,眼看就要将官道堵上。
“哒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