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芳有很多共同话题，聊的很来，不过它在作画，我就没有打扰它。”
“不错不错。”老太太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我那大孙女什么都好，就是一画起画来就不管不顾。”
“以后你们要多亲多近，你会发现它身上有很多优点。”
“一定。”莫非敷衍的回应了一声，然后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您老休息吧。”
“这就要走啦，不留下来吃口饭再走？”
莫非自然是没有吃饭的打算，以这老太太的行动能力，做一顿饭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
……
……
两人走在路上，看天空月亮的位置，大概可以推算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天。
张伟这时候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很正经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还真有。”莫非点头道：“陈芳，应该已经死了！”
“何以见得。”张伟扬了扬眉，倒也没有太惊讶。
只是他一直被老太太控制，没机会收集信息。
“你有没有注意到，它们的年龄差很多吗？”
“废话。”张伟翻了个白眼：“爷孙辈年龄差很多不是很正常，难道应该同岁？”
“不对。”莫非摇了摇头，“那老太太看上去有九十多岁了，说是过百都有可能。”
“这种年龄至少是四世同堂，或者五世同堂都有可能，怎么会有一个刚成年的孙女。”
张伟不以为意，“万一人家全都是晚婚晚育呢？”
“我去了陈芳的卧室，已经很久没人住了，而且它画上的奶奶很年轻，绝对没有你所看到的年龄容貌。
我翻遍了它的画，也没有找到一张可以匹配老太太的画像。”
“我只能认为，在很多年前，陈芳就已经死了！”
“那时候，老太太还年轻，活着的陈芳并没有见过现在的老太。”
张伟还是觉得没什么，说道：“就是你说的对，那又怎么样，在惊悚世界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你小子，可不要用一些无聊的信息来糊弄我。”
莫非扭头盯着张伟，开口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