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又来这一套,动不动下跪,动不动就哭,你们这群刁民,能不能有点骨气,啊?不就一点煤炭么,至于么?啊?』
牛大郎抹着眼泪,『家里老娘卧床不起,还有个小妹要我照顾……没有这些煤炭,怕是难熬啊……还请二位叔伯帮个忙……大恩大德,小的,一定,一定……』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牛家大郎对吧?行了,行了,牌子带了么?』那名年龄略大一些的帮闲皱着眉头,见牛大郎的样子,或许是想到了一些什么,多少也有些心软,叹了口气说道,『牌子先给我,我帮你去可可……』
另外一名帮闲拉了他一下,『你傻啊?』
『哎,我就可一可,成不成又不在我……』
『你可想好了……』
『知道了!』年长的帮闲说道,『赵亭长仁德无双,乡野有口皆碑,当然不会见死不救不是,说不得也是件美事……』
『切,由你,由你……』另外一名帮闲不再阻拦。
过得不到半个时辰,年长帮闲皱着眉头出来了,指着牌子对牛大郎说道:『这牌子上写的是牛四夏的是吧?你不是牛四夏罢?』
牛大郎连连点头,『我是牛大郎……那是牌子我爹的……』
『骠骑将军有令,不得冒名而领……你拿的这牌子是「牛四夏」,可你是牛大郎……』年老帮闲似乎也是头疼,说得有些拗口,『亭长仁德,愿意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破例办理,但是这个……牌子和人不符,不能领啊,若是给你了,我们就是违背军令,要被砍脑袋的……』
『我……这……』牛大郎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