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下巴还被人钳住，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种感觉太过久违，自从借口去往苗疆生活后，再也没有过。
杨锦帆伸手往她苍白的脸上拍了拍，十几岁的少女气场如同地狱而来的修罗，让风一依感受到恐惧。
她心下慌乱，想喊巫师，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力气，细若蚊声。
“别白费力气，你的手下们刚刚才睡着，你确定要将他们吵醒？身为主子，你也太没人情味儿了些，人家好不容易才能睡个好觉。”
风一依：“……”
好赖话全让你说了，别人说什么？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好歹也救了你。不然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早就登阎王殿了，哪儿还有苏醒再见人世的机会？”
杨锦帆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眼角，酸涩的感觉立即涌入眸中，刺激得她迅速红了眼眶。
晶莹的泪珠充满眼眶，配上她这副病弱西施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不过，若不是知晓这人就是品衣阁主人的话，她就信了。
“奇变偶不变？”
杨锦帆突然冒出一句奇怪的话，朝颜和风一依都懵了。
“什么？”
风一依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只是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样，她记得还有下一句来着，叫什么象限？
杨锦帆仔细审视她的每一分表情变化，最后冷冽而带有压倒性的气息袭来，她手上的力道再加重了几分。
“既然听过，装什么傻？”
她的表情不像作假，确实不太像个现代人的反应，但是说她完全不知道也不是，或多或少她应该听过。
“说，谁说给你的？那个人在哪儿？”
风一依冷笑，偏不想让杨锦帆如愿：“想知道？求我。”
杨锦帆盯着她挑衅的表情，忽然笑起来。
“求你？应该是你求我吧！你们苗疆族人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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