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闻人愿摇了摇头,有些叹息道:
“既然你如此执着身份,那我理应称呼你——捷洛伐尔——天赦罪,华耀仅有的信仰天选与祂的神明丧命于你们之手,这份债自然是要还的。”
“我并未把天可怜儿当做偿还的筹码,她手上没有沾染战争的血污,所以她只是我的学生。作为天赦罪的你足够强大,也是最具神明学识与深谙历史真相之人,故而你是最好的人选,当然我不是逼迫你脱离天命猎杀者,你大可以两方游弋我绝不多言,这一点上我们的立场始终不变。”
“但既然我向你提供了这份工作,我就是天赦罪的雇主,明白吗?”
闻人愿言语间不经意地透露出些许不可的违逆威严,其中意味再直白不过。
捷洛伐尔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后沉默着重重点了点头,旋即也是松了口气。
至此,闻人愿又笼络到了一位得力干将来填补如今羸弱的华耀学院。
“一直端着架子说话蛮累的,我还是叫你修戈士好了。你也看了刚刚的排球赛,感觉如何。”
“还算乏善可陈,你女儿和你一样不显山露水,偏偏还出类拔萃得可怕,所以我也看不出什么。”
“哈哈哈,你不也一样对自家女儿藏着掖着吗?那你看他们两个如何?”
说着,闻人愿指了指在水上乐园里畅玩的陈柠溪与衿可诺。
捷洛伐尔定睛细看,半晌冷嘶了一声,他用充斥着劲风的衣袖摸了摸掩藏于脸庞下的伤痕,语气复杂地说道:
“原来是……故人之子。”
说这话的时候,捷洛伐尔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很莫名其妙,怪怪的。
“这种程度的万通之眼……大谬不然,登神长阶更是一塌糊涂!”
闻人愿笑而不语,神情意味深长。
捷洛伐尔在一旁无奈地叹起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