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时津润哉是说了什么才导致那位女佣小姐会被认为是凶手的嫌疑人呢?”
服部有些奇怪,已经过了半年的事情,时津润哉到底是怎么编造出虚假的推理的。
“一个月后,他在那位小姐房间窗户外发现了好几个头被切掉的螺丝,还发现那扇窗户其实只有黏着剂固定着。”
越水七槻这次将充满压迫感的视线转移到了槌尾广生身上,在她的注视下感觉这家伙一不小心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十分失礼的事情。
“所以说这个事情是槌尾广生先生做的?”
顺着她的视线,众人看向槌尾广生。
“没错,就在我离开没有几天,这位姓槌尾的男人假装清洁工到了那个别墅,然后在窗户上动了手脚。我想,他是找机会把窗户弄成那个样子,好方便他以后去闯空门偷东西之类的吧。”
“即使事情过了半年,时津润哉依旧咬着这个点不放,仿佛是炫耀自己推理能力一样不断向警方及媒体表示那是一起杀人案件。但实际上只要查一查那些螺丝锈蚀的程度,其实就能知道两个事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我想他自己应该也发现了这件事情当中不对劲的地方,所以都不敢报自己的名字。因此我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一个高中生侦探推动了这一切,唯一的线索就是我的好朋友在死之前在我电话里留下的信息。”
“有一个讲话怪怪的高中生侦探在怀疑我……如果当时我能够赶过去……如果最开始出现的家伙就不是时津润哉……”
轻轻摇了摇头,越水七槻心里明白,自己在痛恨导致这场悲剧发生的三人同时,也在痛恨着自己,不然做了几年侦探的她也不会选择这种玉石俱焚的方式来复仇。
看着痛苦到麻痹的越水七槻,半夏短暂思索片刻后,在心里试图用心有灵犀的方式向小哀打报告——他要用毛茸茸来治愈病人心里的伤口了。
和上次挡住越水七槻伸向自己的手不同,半夏这次主动跳到了越水七槻的腿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已经有些湿润了的手背。
另一边,白马探也明白了这场虚假节目的诞生之谜。
“原来如此,要说讲话怪怪的,因为我在海外留学的时间很长,所以说话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