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却明白,应是怪不到韩禾头上。
那妮子这模样,纯粹是有些被法则侵蚀,被大道同化了。
那种无形无质,天地间最为宏伟的力量,又岂是那么好接触的?
“带我去找佩兰,给我讲讲这些年她们的事。”
“如墨兄所愿,这边请。”
……
曾经亲密无间的两姐妹早有了隔阂。
两条不同的道。
理念不同,使两姐妹之间关系早已若陌生人一般。
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不理解。”
“禾亦不解。”
韩禾苦笑。
“起码你有机会插手。”
“我没资格插手。”
“算你过关,你可以走了。”
白辰已看到了地面那蚁群般的人群。
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货真价实的人山人海。
在那黑色之前。
有着那么一抹白色。
粥棚的篷布。
白的并不是多么纯净,多么璀璨。
但在黑色之中,已足够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