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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又不仅仅这么简单。
不过这跟白辰也没什么关系，事情结束了，之后的收尾工作自己也没有参与的必要了，刚好让女鬼王赚赚威望。
自己这个“大将军”也该功成身退了。
“为什么不等到那个时候再亲口说出来。”
女鬼王朱唇轻启，声音依旧淡然，表情也无波动。
“在人类的故事中，功高震主一般都没有什么好结局，所以啊，我还是识相些，早日解甲归田来的好。”
白辰露出了一个相对轻松的笑容。
不过这个笑容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别扭，或许这张脸确实不适合笑。
“这不是人类世界。”
“但道理终归是一样的。”
“你要走了？”
“嗯，已经很久了，我在这里已经停留了很久了……我总得有些自己的事去做。”
沉默了片刻，不见女鬼王回应，白辰挥了挥手，这篇冰雪天地逐渐分崩离析，他微笑道：“日后有缘再见，我的女王殿下。”
这次的笑容自然了许多，随着地面积雪的散落，冰层的开裂，白辰也悬入了空中。
赵婵却还是站在那即将彻底裂开的雪原之上。
白辰眉头微挑，雪原地开裂之势瞬间止住再合拢，连从空中掉落的冰凌都回归了原位：
“女王殿下，还有事吗？”
“确实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助，这件事之后，你再走。”
她以一种以往常一冷清的语调说道，不是询问或是征求意见或恳求，更像陈述。
“要不我把这铠甲脱了还你？”白辰无奈一笑。
赵婵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白辰。
在这目光中白辰很快就败下阵来：“咳咳，好吧，我的女王殿下，到底是什么事？”
“到时你就知道了，不过现在我们该下去了。”
白辰轻佻一笑：“这样的话，我就不下去了吧，免得功高震主搞得你想除了我，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赵婵深深地看了白辰一眼，也未再说什么，只是略一颔首便转身。
同时一颗头颅就这么出现在她那纤细洁白的玉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