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话音落地,一道身影踏步而入,正是朱瀚。
他今日并未按常例留在王府,而是在朱元璋秘密许可下,藏身御书房侧殿,以便亲自观察许文升言行。
许文升脸色微变,强挤出一丝笑容:“王爷……奴才不过是一番忠心,为陛下分忧……”
“忠心?”朱瀚冷笑,缓步走近,一把将案上折扇展开,轻轻敲打手心,
“你口口声声担心旧案扰乱朝局,却三番五次私下布局,挑拨太子与陛下父子之情,你这‘忠心’,孤怎看不出来?”
朱元璋面色凝重,转向许文升:“许文升,你所言不过是‘听闻’,却敢直指太子疑点,又妄言有人挑拨孤父子之情,你的‘听闻’,从何而来?”
许文升冷汗直流,身子一抖,正欲辩解,殿外忽然走入两名老内侍,正是朱瀚所布眼线。
“陛下,奴才有证。”一人取出一封密信,恭敬呈上。
朱瀚接过密信,双手递至朱元璋案前:“陛下,这是昨夜在东宫后殿搜得密函,署名‘许文’,正是许文升亲笔,内容详述如何借旧案离间太子,制造朝局混乱。”
朱元璋面沉如水,展开信纸,快速浏览,字里行间尽是诡计与算计,连拟向陛下如何进言都写得一清二楚。